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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

人生至苦,是付出而不为人所知所解。

杂食党,混圈杂
提供供梗服务,脑洞开发者,突破天际。
目前主推fgo,cp混乱,主推伯爵咕哒♀,梅林罗曼
喜欢fgo,东方,海囚,p系列等等
现在杂食党不好混啊_(:з」∠)_

d5淡坑了。

真的好喜欢约瑟夫,我该如何表达我的爱呢?

【双杰克】向死而生 (罪·part 1)

*第五人格双杰克,双杰,ooc归我。
*这篇鸽了半个月,最近比较忙比较累所以写到这里就暂时没有写了。但等一切都结束了,就可以安安心心写下去了。
*写作方式:序章+推演x10+终章,共4 parts。
*罪是黑杰视角,未来有写白杰视角的打算。
*最近才开始了解人格分裂的事,如果这篇不符合事实,还请不要追究。
*向来不会取标题,但这个标题是有寓意的,但前提是不跑题。

OK,if everything is ok to you, let's start.
——————
我,是谁?

我,存在吗?

如果存在,那么我,何时开始“存在”的呢?

这些问题,我通通不知道答案。

当我有意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能看到周围发生的一切,却是以其他人的视角。

仿佛自己借着别人的眼睛看着世界,但自己却无法对这个世界做出回应。仅仅是个局外人罢了。

所以,我究竟存在吗?

趴在展览柜外看鱼时,我会被认为是他们中的一份子吗?

我开始拼命思考这个问题。

正当我在思索这个问题时——明明我什么都想不出来啊——世界开始有所变化。

是我借用的视角的主人。

他有的时候会在没人陪伴的时候对空气说话——至少我看到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会分给那个看不见的人一些下午茶的小饼干,他还会给他唱歌、读书,他还会在画画的时候向他参考意见。

我打算保持沉默,尽力去寻找那个看不见的人。可是仍然什么都发现不了。

随着时间的过去,我发现有时候他的朋友的想法会和我一样。

比如说,有一次,依旧是他独自一个人。

他在用画刷,沾取颜料,在画布上涂抹着。

可以看出来是一个花园,有着蓝色的天空,绿色的草,橙色的太阳,还有白色的塔。

应该是他之前路过的那个庄园。

但是太单调了。

是不是要再加些花,比如说,红玫瑰?好让画布有些红色。

“你有没有觉得这幅画上应该加一些花?”他问。

一阵沉默,那个看不见的朋友在说只有他能听到的话。

是的,我想,加些红玫瑰吧。

“嗯……加点玫瑰会更好吗?我也觉得!”仿佛是听到了我的回应,他开心地去抓红色颜料。

真巧,我想,他的朋友和我想法相同。

——如果那个朋友是我就好了。

我会不会就是那个朋友呢?这个念头吓了我一跳,但却仍然有些小兴奋。

以防万一,我依旧保持沉默,期待着类似的情况再次出现,来验证我的猜想。

虽然不是全中,但正确率不低。

后来,那天,他在读书。

“……如果世界不回应我,那么我将激烈地拥抱世界。你觉得这句话怎么样?”

他问完后开始思考。我能感受到他皱起来的眉头,这个问题看样子对他来说很深奥。

但这句话对我来说却是醍醐灌顶——我是不是应该主动向他,向世界做出回应呢?

然后,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很小,很微弱,像刚刚破壳的雏鸟一样单薄,只能被我们两人听见的声音,“我觉得很复杂,但说的没错。”

接着,我感觉到了他的嘴巴长大,脸部动作静止——他在吃惊。

接着是欣喜。

“我就知道,你一直存在。”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喜悦色彩。

这是我第一次拥抱这个世界,他,开始回应我了。

1.好奇心

你有没有想过,那下面藏着什么东西?

结论:日记:我曾经有一只心爱的玩偶,“他”怂恿我剪开它的肚皮看看,里面什么都没有,而那只玩偶再也缝不好了。

之后,我们开始和谐的相处了。

就像童话故事里的人和小幽灵——他是人,我是附着在他身上的小幽灵。

我还是什么都触碰不了,但我可以感受到他,所以我会央求他,他也会欣喜地照做,然后一起分享感受。

我只有视觉和听觉,但这些已经可以帮我判断出大概的触觉。

就目前而言,已经够了。

后来,某天,他非常正式地给我展示了一个人偶。

“这是我最心爱的人偶。”他非常严肃的和我说,“我想将他郑重的介绍给你。”

确实是个很可爱的玩偶,色彩斑斓,对于对色彩敏感的他来说,确实很吸引人。

相比之下,这个玩偶的触感反而更吸引我。

他用双臂抱着它,用肌肤去接触它,用手指去轻戳它,用手掌来揉捏它。每一次接触都能使玩偶的躯壳凹陷,但泄力时它们又会恢复原样——若有若无,这个新学到的词可以很好的描述它。

这是一种什么感受呢?我说不出。仿佛是一只裸足,轻轻地,用脚尖去触碰那些禁忌的分界线。“不能越过去。”周围响起了低语。于是脚又收了回去。

越过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带来什么样的感觉呢?没有人知道,因为没有人这么做。

但它充分地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看看它鼓起来的肚子,多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啊!

像童话里提到的井,好奇的孩子总想探头一探究竟。

“喂,你有没有想过,那下面藏着什么东西?”

我问道。

“你不想打开看看吗?”

“打开看看?”他显得很疑惑,“为什么?你很好奇吗?”

是的,我很好奇啊。

“看一看,看一看嘛~”我尽力缓和声音,学着那些大人诱惑小孩子的方法,怂恿他。

“可是……会坏的。”他面露难色。

“只是个玩偶而已,坏了也能修好嘛~而且,这可是只有它——你最珍爱的玩偶——才有的待遇啊……它是独一无二的……”

我伸出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脸。

“……那好吧,看在我们是好朋友的份上。”他沉吟片刻,同意了。

他开始寻找道具。“拿剪子,剪开。”我贴近他的耳边,轻声提醒他。

他拿到了剪子,用刀刃对着玩偶的肚子。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没关系的,”我轻轻地说道,“刺下去吧。”

“嘶拉——”是布料被划开的声音,是玩偶肚子被剖开的声音。

听听,听听,刀刃一路向下,布料撕破的声音也一直在响。

啊啊,多么动听,多么诱人。

肚皮被剖开,逐渐露出了一点点白花花的东西——它们看起来好柔软,好温暖。

想要亲手触碰,想要亲手划开,想要,想要——自己用一下这具身体,来完成这个动作!

想要,想要,想要,我迸发出从未有过的欲望。

“呐,你看,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而在那一瞬间,我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真实的触感——

那是我第一次占据了这具身体,真正地。

像是被封印在人类身体里的幽灵,我破坏了封印,自己钻了出来。

我先摸了摸“他”的脸,感觉到的是手指和脸部肌肤的亲密接触。这脸还很柔软,让人不忍破坏。

接着是剧烈地跳着的心脏,压抑不住的情感,还有触感——接触了手指而微热的剪刀,舒适的玩偶,以及柔软的白色物体——啊,是棉花。

是了,这才是我的目的。我开始细细观察这个玩偶了,以“自己”的眼睛。

他才剪了一半。我咂咂嘴,把剪刀往下一拽。

“嘶拉——”肚子被彻底破开了。

啊啊,这动听的声音,终于可以亲耳听见了。

可是声音太短了。于是,我在它的肚子上又划了几刀。还不够,又在其他地方划了几刀。

有点后悔,这就没有美感了。

以后还是只剖开肚子吧?

可是,口子太小了,根本不清楚里面到底装了多少东西啊。于是,我将它的肚子彻底剪开,将口子剪大,前所未有的触感不断地刺激我的神经,挑逗我的内心,那动听的撕扯声也在一旁伴奏,而那肚子上狰狞的伤口里也立刻涌出了大量的棉花。

看到下面是什么了吗?

我感受到那只裸足不再只是轻柔地点着边界,而是狠狠地踩在了禁忌上,任沙土争先恐后填满脚趾见的缝隙,任脚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脚印——

啊啊,多么美妙。

那些棉花,洁白,柔软,还有温暖。像是什么极为神圣的东西。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这里面,装的满满的。

我庄严地,将棉花从玩偶的肚子里挖出来。一大团,这幼小的双手几乎抓不住。

手在发抖,欣喜不已。

我缓缓地将他们举到我的面前,压抑着自己的内心,将我的脸埋了进去。

一团团棉花将我的脸包裹住,像是一个极其温柔的怀抱——这是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我深吸一口气,仔细地嗅了嗅。明明什么都闻不到,我却感受到了满足。我久久地沉浸在其中,直到反应出了什么。

不对,还不够。

没有颜色。显得太单调了,白色。

没有味道。显得太寡淡了,无味。

如果它,有颜色,有味道,就好了。

正当我先陷入思考,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猛地向后一拉,我感到了一阵眩晕。

“……有……啊……嗯?这……是什么情况?”恍惚间,我听到他在说话了。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回去了。

这具身体的主人依旧是他啊,刚才那一瞬间,多像梦一般美好。

好想,好想继续刚才的美梦。

“呜……我的玩偶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记不得了……呜呜呜”他开始哭泣。

真奇怪,他的声音在发抖,不像是平常的哭泣声啊。

可能被吓坏了吧?

我装作不知道,转而轻声安慰他:“去问问妈妈,看看能不能缝起来?”

如果可以缝,那么再破坏多少次都无所谓了。

可是他的母亲只是摇了摇头,告诉他这玩偶再也缝不好了,警告他不许再这么做,但答应他再买一个新的。

许多东西,破坏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旦被破坏,就无法恢复。因此做好每一件事前,一定要考虑清楚——真的要这么做吗?能负担的起责任吗?

玩偶已经缝不好了,它“死”了。新的玩偶也不是原来的那一只了。责任?就让他接着认为是他做的吧,我只是稍稍“怂恿”了他。

我大概猜想他的母亲的意思是让他珍惜一切,不要破坏。但对我来说则是,珍惜,每一次“开膛破肚”的机会。

2.平静

艺术是无对象的慈悲。

结论:日记:只有在绘画时,“他”才会如此安静。我应该继续下去。

当你尝试第一次并且尝到了甜头,你是不会拒绝第二次的。

我想再试试看,但是他不允许。

他向他的母亲反应,希望自己碰不到锋利的刀刃,于是它们全被收起来了,我再也碰不到了。

我开始表达我的不满。

我会在他分神的时候占取他的身体,进行小破坏——乱扔东西,乱砸东西。我喜欢看着他好不容易从我这里争夺到身体主权的时候,罪行被父母发现,然后责备他——当然,他们不会太介意。“他还小,不能理解很正常。”我常听他们这么说。

但是他会很介意,很内疚,很委屈,不开心。

有的时候我会产生炫耀的念头,但至少目前的我更想看他当替罪羊委屈的样子。

他开始求我不要这么闹腾,在我拒绝他以后,他也开始反击了。

他会在修剪玫瑰花枝的时候故意用刺扎进手里,想用疼痛保持清醒。

这招确实有效,但有句话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会在他以为疼痛可以缓解的时候偷偷钻出来,然后利索地剪掉花朵而不是叶子,再偷偷钻回去。

以前他会发现是因为我速度太慢了,但现在反而是我占上风。

因为我,他会招到别人的无端指责。

又一次,那些大人这样窃窃私语,被我们听到了。

“你真的很可怜呢。”我在他耳边说。

他没说话。

“你不会生他们的气吗?……你生气了吗?”

他没理我。

我以为他在发呆,想像以前一样来占取他的身体来引起他的注意——

“别闹。”我突然听到他这样说。

他会在发现我做的坏事时哭,也会默默地忍受不属于他的惩罚,怎么看都是个爱哭鬼。

可是这次,我能感觉到他的与众不同。

他只是聚精会神于眼前的事情,但居然完全变了一个样。

即使是软弱的人也会有坚定的一面。所以说每个人都有两面,是吗?

“嘘……”他轻声地说,“安静。绘画时候要安静。”

“画画吗……”我偏偏头,乖乖地看着他作画,不再做什么动作了。

能看得出来,他很喜欢画画。

看着他画画,会觉得时间静止下来。

专注得仿佛时光在那一刻也停下来看着他作画。

他喜欢在大房间里,把静物放在一个木制高脚圆桌上,找好角度,摆好画具,然后坐下来,专心绘画。

窗子一般是打开的,通风又凉快。

有时候他画画的时候我会往旁边看看,观察观察房间。

这个大房间的四壁都涂上了米白色,不是刺眼的白色,家具简单齐全,布置得恰到好处,显得温馨又平静,看起来就像下午的阳光一样温暖。

窗帘是白色的,有点像纱。

有的时候风会把窗帘吹起来,看起来就像跳舞的裙摆一样,很美。

他的静物通常都是插在细颈白花瓶里的红玫瑰,它的花和叶上还会被细心地淋上露珠。

在这个平静的环境里,深绿的叶片还在其次,红色的玫瑰是唯一一抹鲜亮的色彩。

和你的眼睛,不,我们的眼睛,一样美。

多想,多想和你一样,有一个自己的躯体。

一个想法突然跃入脑海里。

多想以一个外人的角度,脱离你的身体,远远地站在门边欣赏你与这里融为一体的那一刻定格

——就像一幅画一样。

然后,轻轻地靠近你,近距离地坐在你身边,看着你那纤细的手指握住画笔,在画布上描摹你眼中的世界。

那一切,一定是静谧又美好的。

都是梦吧,我想。

这是只有看着他绘画时才会产生的想法,或者说,“救赎”吧?

因为只要他不再画画,那些想法又会冒出来,我又会发脾气。

真是,有趣可悲的日常剧每天都在上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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